苦地窒息身亡时,皇帝与秦妃就在不远处又啃又搂,整个游舫上都是奇奇怪怪的声音和味道。

云昭看得清楚着呢,那两个人虽然没脱衣裳,但是衣摆下面那堆暗潮汹涌的小动作却比脱了衣裳还过火。

玩得贼花。

晏南天他能不恶心?

他恐怕一辈子都挣不脱那些阴影。

半晌,云昭怔忡道:“这个婚,更是非退不可了。”

魔神:“怎么说。”

云昭理所当然:“我又不是圣人,我有七情六欲的啊!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?”

他:“……”

这思路,一般人还真跟不上。

*

大年祭将近。

这桩婚事是成是悔,都只能留到年后再议。

云昭待在府山,过了好些天热闹安生的日子。

云满霜回到京都之后,大大小小的世家官宦都陆续携家眷登门拜访。

湘阳秀最爱交(炫)际(富),整天大摆流水宴席,跟个穿花蝴蝶似的,里里外外忙活到不行。

云昭懒得应酬,没事就蹲在秋千上,听陈平安讲故事。

她院子里的山石是真山石,曲水河也是条真河。遇风云化出龙身,盘在河道,张着大嘴巴吃她的金锦鲤。

听说外头找龙都找疯了。

陈平安嘀嘀咕咕:“听闻只要提供龙的线索,就有黄金百两!”

云昭一阵无语,抬手指了指被遇风云一口闷掉的那群黄金鲤:“喏,就这群鱼,一只都不止百两黄金。”

陈平安:“?!!”

陈平安暴跳如雷:“死龙你给我吐出来!”

他飞身骑上龙脑袋,双手双脚勒着龙脖子,逼他往外吐鱼。

遇风云给他勒得直翻白眼。

“噗”,一百两。“噗”,又一百两。

云昭笑得从秋千上一头栽下去。

*

小年那一天,晏南天亲自登门送上节礼,与“准岳父准岳母”简单寒暄了几句。

他离开之后,湘阳秀的眉头就再没松开。

“倘若不是这层关系,”她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,“你我,是要向他行大礼的。”

云满霜肃容颔首。

他领的是“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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